指正两人有私情,但把十四爷扯进来,那就是千万个不应该,乌雅氏算的了什么,岂能因为区区一个她,让四爷与十四爷兄弟生隙,若是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咱们不但不能获利,反而会惹得一身腥味,多不值当!”
几个丫鬟一听,觉得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是以都纷纷闭嘴,表示一切都听主子的。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微微一晃,停了下来,年若兰知道是到府了,在宫里面忙乎了一日,大家都累了,是以谁都没有心情再说话各回各院去了。胤禛与乌拉那拉氏回了正院,年若兰则抱着弘煦回了依兰院,洗漱休息自是不提。
如此,一晃数日而过,年羹尧的差使正式下来了,他被任命为四川巡抚,正一品,不到三十岁已是成为堂堂的封疆大吏。年若兰虽是深宅妇人,但含金量也跟着水船高涨,这从乌兰那拉氏对她越加客气以及流水般涌上来的各种请帖上就能看的出来。
年羹尧正式上任的前一天来府上拜见胤禛。
两人在书房里说了半天的话,而后,年羹尧来依兰院看望妹妹,兄妹两个各自看了半晌,最后还是年羹尧笑了一下,颇为感伤地说道:“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再看见你了!”
年若兰的眼睛有些湿润,嘴上却道:“到了任上好好办差,你表现的越出色,我在京城里就能活的越好!”
年羹尧笑了笑,左右看了一圈:“弘煦呢?”
“里头呢,这就让绿琴抱出来!”
“啾啾~~~”弘煦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睛,冲着年羹尧叫了一声。
“哎!”一把抱起弘煦热忽忽的小身子,年羹尧一脸稀罕的直用自己青碎的胡茬去扎弘煦的小胖脸,弘煦被蹭的哇哇乱叫,小手小脚直乱蹬。
年羹尧离开后,年若兰的强装出来的情绪立刻跌到了谷底,痛哭流涕什么的倒不至于,但心里面却实是空落落的,难受的狠。于是,等胤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侧身躺在榻上,一副怅然之色的她!
“四川乃你们老家,又不是什么陌生之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