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个时候已经收敛了心神。
她看到丁笑手里护身符,红的耀眼。她心里一动,也许只是为了缓和气氛。
“方小姐送的?”
不然他怎么会表现的这么宝贝。
丁笑耳后神经一抽,痛的要命。突如其来有人在他面前提到这个名字。
他摇了摇头,攥紧手心。
确切地说,是他们一起买的。
从海岛回来后,方婷坚持买给他的,怎么劝都不肯。小心翼翼珍而重之的挂起来。方婷那一副脆弱的神情,他一辈子不敢忘。
丁笑突然就沉默了,王茵察颜观色,不好打扰他,也不再问。
她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丁笑。
“我有事先走,账单记得寄给我。”
丁笑推开。“不用了。”
王茵尴尬,但她决无半分小家子气。潇洒的将名片收回兜里。
“那我们再见了。”她把眼睛取出来带上。“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临上车,她又嘱咐一句。“方小姐身体好些了吧。她受过重创,不能再劳累,需要好好静养,再来次高烧,说不定就挺不过去了。”
对的,她就是那个好心的且多嘴的护士。
好心,依然多嘴。
这些话听得惊心动魄。
他呼喇喇的想起,方婷一个人在海边,不知道怎么样了。
丁笑不由得惊了一身冷汗。
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在乎这个人。
无论她做了什么,也无论他做了什么。
他的心无时无刻在牵挂着她。
是了,终于明白这些日子,欢乐的时候怅然若失,苦恼的时候加倍深重。都是因为空着的心腔每时每刻都发狂的惦念着那不在的一半。
他的喉咙发紧,想说点什么。
耳畔传来子弹破空的声音,呼啸着朝他奔来。
久经沙场的人都有这个感觉,那就是当危险来临时,他们可以异于常人的察觉,并作出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