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尖叫一声落在地上。
他翻身坐起来,很不情愿的打了个哈欠。
“谁让你来的?”
是刚刚几个中的一个吧?他没细看。
那女孩子看来被吓到了,直着眼睛不说话。
这回看看,长的还真不错。就是透着年轻,不到二十岁吧。
“出去。”他躺回去,合着眼继续睡。今天谁跟着他?这么不懂规矩。
他又不是丁益,夜夜做新郎。
丁笑很干净,干净的堪比出淤泥而不染。
他的环境就是淤泥,他就是那朵出淤泥不染的莲花。
他会逢场作戏,但是绝对洁身自好。
别误会,这不是为什么人守身如玉。丁孝蟹哪里有这样迂腐的念头。
大概这点上,是他弟弟抢了他的养分。
被烟酒泡了大半夜,他居然嗅到一股好闻的女人香。
非常清,非常淡。若有若无在鼻息间飘荡。
丁笑知道记忆开始在作祟。
所以丁孝蟹想想有些睡不着了今夜。
什么东西,开了头,就收不住尾了。
方婷恍恍惚惚的开始做梦,她梦见自己站在高楼大厦的顶端,天空蓝的像妈妈抽屉里的宝石戒指,她一直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白云轻轻在浮动,有很多房子,林立起伏。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然后她又突然到了万人中央,人潮汹涌,起伏不定,她回首,望见人来人往,他们齐齐朝看她。忽然大雨错落,地平线上雨雾茫茫,她浇的全身湿透,冷的心间成冰。
而那些匆匆又茫茫的人群,他们停下来看她,一直看她。
她冷的受不住,抱起双肩来找一些温暖,却有一双手拨过她,触摸她的身体,轻轻的剥离她的厚重雨水凝成的外衣。
她赤/裸的仿若婴儿初生。
她猛的睁开眼睛,咫尺之间看到丁笑轻轻颤动的眼睫。他的手缓缓移动到她的身下,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肌肤上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