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哭啊!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嘴欠,你看在我胃疼的都要死了的份儿上,千万别再哭了。”陈允一个劲儿地认错,慌张得就差给我下跪磕头了。
我破涕为笑,从茶几底下的收纳箱里翻出了一盒未开封的口服液,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英文,“给你,特效药,吃了就好。”
“啊,谢谢。”陈允接过药,抱着盒子端详了一阵,“你从哪儿买的这种药?国内应该没有的。”
“我让美国的朋友寄来的,她是学医的,说这种药特别好。”
“给严冽准备的吧?”陈允从盒子里抽出一支,喝了下去。
“现在没用了,给你了。”当时我确实是为了严冽才托人买的这些药,不仅这一种,还有好几种调理的药,若没有认识的医生,在国外都很难买到。可是现在,这些东西反而成了累赘。
“亦冷,别骗自己了,你根本就放不下严冽。”
“是,但是我不会原谅他。”我的语气透着不可动摇的坚决。
“别互相折磨了行不行?等他好了我让他来给你负荆请罪!”
“除非他肯杀了秦兰为自己的弟弟报仇,否则我决不会见他!而且,就算他不舍得杀秦兰,也自然会有人去取她的狗命!”
“亦冷,伪公馆变成长澜不就是为了脱离黑道吗?现在要是再打打杀杀的,你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那又如何?我欠宁宇一条命,就算拿我的命去还也在所不惜!”我的目光变得狠厉,站起身指着门口,“你走吧,回去告诉严冽,把刀还给我,那把刀是黑鹰的,沾上他的血,只会玷污了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