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本事更是渐长,当真是环境影响一个人,这在流离是所呆久了,耳闻目染有加实践磨练,自然伺候人的本领是相当了得。
苏子也懒得顾上什么面子尊严,三步并两步地挨到了左倾城身边,好声好气低三下四地卖笑脸道——
“倾城姐,我们店的疏忽,让你在我们店的消费过程中有了不愉快的经历,这是我们店的责任,你看你有什么样的要求尽管提出来,不管是是物质上的还是别的方面,只要我们店能够满足,肯定尽最大的能力满足……”
苏子这方好生祈求,不时一手向身后不动声色的笨蛋女人示意,意思很明确就是希望这丫头及时低低头,说两句软话,好让左倾城下的了台——
谁想,这个德吉梅朵当真是愚笨的够可以,不管苏子怎么暗示,人家就是原封不动地站在原地,一副面目表情的直勾勾审视左倾城。
左倾城又怎么会不知道德吉梅朵以什么样的眼光再看自己,眼看眼前这个多事男费了那么多的口舌,身后的关键人物就是不动声色,除此以外更是让人火大的不断上下打量自己,这样被人审视的眼光让自己不舒服极了。
左倾城对于苏子索然无味的官方道歉之言根本无兴趣,到底就是想看身后的女子会有怎样觉悟,偏偏人家就是挂着一幅事不关己的态度,仿佛这次道歉人家就是个局外人、旁观者一般。
这样本末倒置的结果,根本就无法体验到道歉方的诚意吗?即便人来了,结果不还是一样摆摆样子吗?既然心不甘情不愿,这场道歉就完全没有意义了不是?
左倾城等了半天,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也就不再沉默不言听着苏子无聊事事的悔改之意,索性直接回击德吉梅朵这方,眼神直接对上了对方的审视之意,好生没好气地勾起问题的关键道——
“苏子,你说了那么多白搭,怎么感觉都好像是你一个人在道歉呢?又不是你做错事情,你跟我道歉有必要吗?倒是人家挺清闲啊,真正犯错的人站在一边看好戏,让无辜的人带过,你说若是这样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