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用了,也不至于拖到了现在了,弄得自己这般狼狈不堪——”
同样袁诗郎再一次打击了苏子的积极性,一副要死不活的衰败表情,让人看了就不爽。
“我去!让你这样说,我们岂不是又进入了死胡同了?那你说咋办?继续晾着,能拖一天是一天?拖到了德吉梅朵老死,真让人家姑娘跟你死磕终生呢?”
苏子就见不得袁诗郎这样没骨气的样子,当真是好生没好气,不由得撇嘴恶瞪道。
“我去!你能别吓我成不?死磕终生?这个词能不能不要轻易用啊!”袁诗郎听到此,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当真是吓得不轻。
“那你就给我积极点,别我说点什么,你就跟我在那里否定来否定去的,给我好好想想办法啊!也不知道是谁的事情!”
苏子当真是气不自胜,自己这边急的是抓耳挠腮,倒看人家袁诗郎好脾性,不出一点建设性的意见就算了,没事就喜欢在一旁鸡蛋里挑骨头,惯会打击别人的积极性。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还不成?我不这也是着急吗?”袁诗郎说不急那是假的,就是现在自己早早已经习惯这种病患状态,所想解决不解决自己已经拖了那么久,麻木的感觉就是了。
“你跟我老实交代,当初你是怎么突然间恢复了前世的记忆的?有没有什么偶然条件之类的?”
苏子对于袁诗郎这样有意无意的态度很是反感,可是偏偏自己就是放不下,还非得喜欢插上一脚。
“哪里有什么偶然条件——让我想想,也就是我十七岁那一年,和佣人在万元岭练习骑射,结果不慎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搁置在一块空地上,蓦然回头找身边的人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一块玉佩,总觉得这个东西似曾相识,上面精细的吊着繁体字‘世兰’,当我拿起这块玉佩凝眉细细端详之时,身体像是触电一般,乱七八糟的记忆呼呼啦啦地从脑海里涌了出来,我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一摸自己的脸颊,竟然是泪流满面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