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够承受得了,特别是心爱的女神已经被林帆玷污,这份怒火不得不发泄。
秦寿是个急脾气,同意郑道毛的说法,说道:“毛哥说得对,早点找人把林帆干掉,妈的,实在是有点憋屈。”
“这么慌了分寸的做法是最愚蠢的。”周二狗直接说道:“现在我们正在风头上,学校的厕所偷窥事件还没有正真的过去,而且毛哥家的打手也进了警局拘留起来了,毛哥爸爸还得去保人出来,可以说在警局那边,我们也在风头上,现在要是贸然跑来学校打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的意思就这么算了?”郑道毛怒目圆睁的问道。
“不是说就这么算了。”周二狗很有耐心的慢慢解释道:“我的意思,我们要理智的处理这件事情,现在毛哥你之所以这么火大,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信纸上面说叶微微被林帆弄了吗?他这么说,但是事实是不是这样的呢?你觉得叶微微是这么好弄到手的人吗?凭毛哥你博大的家室和潇洒的面容这么久都没有拿下,林帆刚来一个星期就想搞定?你觉得可能吗?”
经过周二狗这么一说,郑道毛细想了一下,平静了下来说道:“二狗,你不愧是我的军师啊,想得真周到,我就不相信叶微微被林帆弄了,我估计他连跟她说句话的机会都难得,那你觉得林帆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
周二狗眉头一皱,想了想:“我觉得这封信有两种解释,第一,可能这封信不是林帆写的,而是别人故意来挑拨离间的,他想在中间坐收渔翁之利。”
郑道毛觉得周二狗说得很有道理,不过这个笔记确实有点像林帆的,说道:“可是平时老师叫林帆上黑板上做题的时候,我们是看见过林帆的笔迹的,这字确实有点像他写的啊。”
秦寿干脆的说道:“现在又没人,我去找个林帆的本子来对对笔迹。”
秦寿迅速的拿来一个本子,三个人看了一会儿笔迹,郑道毛得出结论:“这字分明就是林帆写的。”
秦寿还了本子,周二狗对这个笔记仍然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