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定。
佣人抬手敲门,“太太,先生回来了。”
房内并无人答应。
佣人又敲了下,“太太?”
砰——
剧烈的砸碎声传来,银炫冽一怔,忙伸手拧开房门,“晚歌?”
砰——
又一个花瓶擦着他的耳际飞出去。
银炫冽侧开身,花瓶碎在走廊的墙壁上,他抬起头,就见夜晚歌坐在床上,脸色清冷,“你滚!”
“晚歌……”银炫冽走近一步,夜晚歌的脸上尽是厌恶,“滚开!”
“我来看看你。”
“看我死没死吗?”
银炫冽又走近一步,“你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难道你还不能接受我吗?”
夜晚歌闻言冷笑一声,身侧坐着的佣人并未离开,她抬起头,眼里迸射着恨意,“那又如何?银炫冽,我告诉你,要我接受你,哪怕是我死了,我的骨灰洒在你的坟头我都嫌脏!”
“……”
银炫冽只觉得浑身浸入冰水内,这样的话,她居然也能对着他说出来,他窒息般的哽咽下,“晚歌,难道你真的如此恨我吗?我只是想把你放在身边,我爱你,我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