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水晶杯中未曾饮过的红酒尽数泼至夜晚歌的脸上。
夜晚歌儒雅恬淡的灰色礼裙溅起点点的红花,脸上更是狼狈的流淌着酒水。
旁侧响起抽气声,近处的人都围了过来,似乎都对这正室和外室的女人战争感兴趣。
夜晚歌并没有生气,轻抬手腕优雅的轻拭额头上的红酒,看到旁侧的熟人她歉意的弯起唇角,“不好意思,扰了各位的清静,这位席小姐的心情看来是糟透了才会这么失礼。”
席亦雅却不觉得自己的举止有多不合时宜,看到夜晚歌的狼狈,她的心情忽然转好,“龙太太,你还真是会演戏,你的优雅都是装给别人看的吗?”
夜晚歌笑得无奈,“席小姐,看来今夜你就是来找我难堪的。”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取出手帕轻柔的为夜晚歌清理脸上和身上的酒渍。
夜晚歌伸手撩了撩滴酒的头发,自嘲的浅笑,“今天我受教了,席小姐你让我知道这红酒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洗脸的。”
银炫冽脱下身上的西服披在女人的肩上,夜晚歌轻握他的手,“老公,我累了想早些回去休息。”
“好,我们这就回去。”银炫冽轻拥夜晚歌,对紧视他的席亦雅视若无睹,他冷冷的对身边的墨渊低语,“代我去向安老说一声,我们要先走一步,改日再来拜访他。”
墨渊点头,银炫冽拥着夜晚歌向外走去。
席亦雅尴尬的站在那里,接受着周围指责鄙视的目光,昔日被银炫冽捧在手里的女人何曾被如此冷落漠视过,她的心阵阵绞痛,美眸更是模糊一片,她不顾众人轻视的目光犹不死心的追了出去。
车子已等在门外,席亦雅拉住欲上车的银炫冽,泫然欲泣,“冽,我没有找她难堪,是她故意惹怒我,你不要相信她。”
银炫冽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却让人遍体生寒,“马丁,送席小姐离开s市,以后太太停留的地方都不允许她再踏足。”
席亦雅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她望着连眼神都吝啬给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