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背后的人必不寻常。小印子颇得乔贵嫔宠信,可乔贵嫔明明知道小印子死得蹊跷,并未追究此事,大约也猜到或知晓了某些事吧?一两个宫人的性命,原算不得什么。可我到底看不开……我想知道,小印子到底因何而死。”
慕北湮懒懒地笑,“这年头,想死得明明白白,其实真有些不容易。别说小印子,即便是帝王将相,不知自己因何而死的,也多的是……”
他拍了拍桌子,“小鹿,有没有酒?给我弄一坛来!”
他的父亲老贺王秦钟,不只封王封侯,且生前忠勇,死后荣耀,这普天之下有几分比得上?
可老贺王的死因,真的是官方公布出的那么简单吗?
阿原看慕北湮大口喝酒,也不阻拦,沉默半晌才向勤姑道:“我不知道最终能不能查出一个能告诉你的结果,我只能保证,你来到原府会比留在皇宫安全。”
她忽粲然一笑,“你站出来帮我作证,又引母亲念起故旧之情,不就是为了离开那里?你怕谋害小印子的凶手会杀你灭口。毕竟,小印子知道的秘事,很可能告诉你。而你尚不晓得,你听说的那些秘事里,究竟哪一桩给小印子带来了灭顶之灾。”
勤姑终于躬身一礼,“大小姐英明!”
这一回,却是真心实意,半点也不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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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夫人到第二日午后才回到原府。
她虽仔细匀了妆,但看着气色并不大好,眼底总有种湿漉漉的潮意。
见阿原盯着她瞧,原夫人笑了笑,“因商议你的事,不觉就晚了,所以没回来。瞧着你精神倒还好,大约不曾再吐吧?”
阿原摇头,“吃甜食或太油腻的,胸中似乎有些翻涌,其他还好。”
原夫人道:“这倒不妨事,回头我让人多预备些清淡的饮食,一样补身子。”
她说着,忽又笑起来,“刚我出宫里,遇到知夏了。说来也好笑,我见了她还没怎样,她倒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