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所以又将她带到秘林……”
他垂着头,抬手左右开弓打自己的耳光,边打边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不该色胆包天,动王爷动过的女人……”
他不说后一句犹可,后一句才出口,慕北湮已抬脚将他当胸踹倒,冷笑道:“你见色起意便见色起意,偏要污赖我父亲做甚?先前不是还说他受伤不举吗?”
靳大德被踹得爬倒在地,只是慌忙磕头认罪,说道:“对,都是小人的错,小人奉王爷之命将她处死抛尸即可,为何要见色起意,令她死前受那样的罪……”
慕北湮噎得握紧了拳,一时竟无言以对。
从顺儿和靳大德的的交待来看,不论贺王有没有对小玉施暴,至少是他主使杀人抛尸无疑。
而靳大德奉主人之命行事,罪责并不算大,——何况追究他,就必须追究贺王。谁又肯为了小侍女去追究贺王的罪责?
阿原沉吟着,问道:“以贺王的地位,要处置这么个小小婢女,不比捏死只蚂蚁麻烦多少吧?为何非要杀人抛尸、伪造成小玉回乡的假像?”
靳大德道:“小人不知。王爷似乎有什么顾忌,当时只是说让她永远消失,别让旁人发觉……我后来猜着,或许这小玉勾引言希公子做出了什么事,令王爷生气,但又不想让言希公子伤心,所以才这般处置。不料言希公子还是知道了,终令王爷招来杀身之祸……”
他伏在地上擦眼睛,呜咽着喊道:“王爷死得冤呀,王爷……死得太冤了!”
慕北湮气得面色泛青,问道:“你凭什么认定是左言希杀了我父亲?”
靳大德哭道:“公主不是从他屋里搜出了他跟小玉有私情的证据了吗?”
慕北湮冷笑道:“要在我屋里搜,别说女人的小衣,连女人的头发和指甲都能找出一堆。若这都能算作杀人证据,我岂不是杀人无数?你为何不提起,最令左言希百口难辩的,是那只曾堵住小玉嘴的香囊?你倒告诉我听听,本该你收起来的香囊,怎会跑到左言希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