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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扯了一个笑容，打趣道：“若是真废了，方才就要错过这世间最美丽的画面了，那我岂非要抱憾终身？”
我不知自己是否笑得太过僵硬，反正堕天的眼色变得越发冷淡起来。他收起摆放医药用具的匣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道：“会说笑，说明你还死不了。”说完，便别过身子要走。我赶忙开口唤住他问：“是谁送我回来的？”堕天停下步子来看我，答道：“谛听。”
果然。
“那他现在……回去了？”
“没有。”
我疑惑地看着堕天，他解释说：“谛听动了胎气，在安胎。而且他既然选择救你回来，那自然是回不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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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走了。我平躺在床上发呆，面无表情地发呆。
“唉……”
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韩灵，没想到却会是这样的结果。
本以为自己会难过地痛哭一场，但现在的心情，却只是混乱。
混乱至无法思考。
……韩灵……
闭了闭眼，突然觉得好累，好累。
决定暂时忘却一切，闭上眼，想好好睡上一觉，但脑海里却又浮现出韩灵冰冷的脸庞。
他说：他不记得。
他说：随你。
他走得如此决绝，如此狠心。
……韩灵……灵王……
似乎是一个人，似乎又是另一个人。
闭上眼，无法分辨，也不愿去分辨。
更无法让自己去相信，曾经深爱的那个人，会变得如此狠心。
“FUCK，我究竟……为什么……要来找他……”
眼底涌起一股酸涩滋味，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但最痛的，是心。
撕裂般地痛，仿佛被利刃一刀一刀割裂成碎片。
吸了口气，想让自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