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轭,可谓是攻守兼备。忍不住脱口赞道:“好阵法!”
伊奢石年微微一笑,道:“程兄弟看来对阵法也有所研究,这阵法是堕天所创,在山地作战,至今无人能敌。”
“是堕天创的阵法?”我不免有些惊讶。
“是啊。”伊奢石年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眼里闪着骄傲和欣赏的光泽,对着我道:“堕天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是医王,大哥一直希望他能出任部族军师一职,只可惜……”
伊奢石年又不说了。我也不想再多打听些什么。伊阎野会在这里屯兵,指不定是有什么政治目的。但我是局外人,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毕竟,政治这回事儿,少掺和,明哲保身。我很知趣地换了个话题,转而问道:“既然堕天是医王,为何你受伤时,野王只问沈公,而不问他?”
“这……这是因为,堕天他不能医我。”
“不能医你?为什么?”
“因为他的族规。”
……又是族规……
“既然是族规,那他为何能医我?”我不解道。
“因为你不是神农族人。”
伊奢石年的回答让我越发疑惑了。
……看来堕天这个人,还真是有点复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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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奢石年稍坐了片刻便告辞了。我靠坐在门边,晒着太阳懒懒地打着哈欠看风景。
操场上的练兵结束了,三支队伍汇笼在一块儿围在场边,其间走出几人站到中间,一对一摆好了架势,看样子是要玩摔跤。
我抬手遮了遮太阳,半闭着眼,心里盘算着这些天发生的事。
首先是谛听,无论他是否是白泽,他是灵王宠臣这件事是事实。我从他手里所拿到的那块令牌,其作用显然比我所预料得要大得多,这一点对我来说是极其有利的。但是,这也意味着更大的危险性。谛听会大费周章地在各城通缉我和姬珍等人,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