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决议暂时不理睬他，继续观战。
混沌和饕餮的实力看来相当。
混沌用剑很是洒脱，招式并不花哨，却很好看。我虽然不懂剑法，但也看得出那化做剑身的灵十分稳定，其力量也属上乘。以前只见过混沌和普通人动手，即使是上次和他交手，也并没有真正对打过几招。如今看来，混沌的实力绝对不弱。但饕餮显然也不在其下。虽然笨重庞大的身躯看起来并不灵活，但在力量和速度上却是极为惊人。他不仅可以躲过混沌那精妙的剑招，还能够在瞬间加速，在最恰当的时机予以反击。那猛烈的撞击，和巧妙地利用黑色灵体制造出的烟雾混淆视觉，并且做出相应的防护，都是对灵力极好控制的表现，不容小觑。
不过，混沌似乎并没有倾尽全力，招招都有所保留，只是意在攻击饕餮额头的黑色冷玉。而饕餮似乎也有所顾忌，攻击时虽然看起来猛烈却并不致命，似乎只想耗尽混沌的气力。
两个人打成一片，一时之间不分上下。我有些困乏地闭了闭眼，打了个哈欠，想起适才白泽同我说饕餮和混沌是兄弟之事，便随口问道：“白泽，四凶都是兄弟么？”
“嗯。混沌是大哥，梼杌排行第二，饕餮是第三个，穷奇最小。”
“噢……”
原来如此。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么？”其实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了，但韩灵给我的答案等于没有答案，不晓得白泽知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泽沉默了一会儿，才懒懒道：“蚩尤自灭于黎山后，四凶也随之消失。想来，是追着蚩尤来的吧……”
茫然。白泽说的蚩尤该是韩灵吧？但是……韩灵又不是蚩尤，就算以前是，也完全没有必要去找回四凶啊？那个STAM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白泽，我以前和蚩尤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虽然不是很想把自己和姬轩辕联系在一块儿，但实在是很想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朋友？敌人？恋人？仇人？”白泽一股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