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不，她的人已经沦陷了，她要好好守住自己这颗破碎的心。
不想回答唐展翼的问题，楚凌沉默着。但似乎有人不太甘心，他要楚凌亲口说出她的承诺。
唐展翼更加用力的握住楚凌腰，因疼痛使楚凌不得不面对唐展翼。看到他眼里的愤怒，她竟然会觉得开心。
既然唐展翼不让她好过，那么她也照样不会。
唐展翼，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不知道。我爱戴凡，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明知这样回答会惹怒唐展翼，但她就是想看唐展翼抓狂的样子。
这让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只是她忘了，惹怒唐展翼往往吃亏的是她。
“你爱他？那我会如你所愿杀了他。”唐展翼握住楚凌的双肩，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肩膀捏碎。此刻的唐展翼，就像一只受伤的狮子。他会将对他产生威胁的人，一一铲除。
皱着眉，楚凌忍着肩膀传来的疼痛。
“如果你杀了他，也同样改变不了我爱他的事实。如果你杀了他，那么我会死在你的面前。”并没有被唐展翼的恐吓所吓到，她当然相信唐展翼会说到做到。
但她不想求唐展翼放过戴凡，那样于是无补。向来只要他做的事，没人能劝阻得了。包括她。
“真的爱他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地步。可惜啊，你只能是我的。”唐展翼将楚凌往后推，身体随即附上楚凌的娇躯。
愤怒的唐展翼，只想反击。
“我不是你的。控制的了我的人，但我的心是戴凡的。”楚凌挣扎着。
“不是吗？”眼神一闪，想起许久不曾想起的面容。
同样的拉住她的手，但她的手却无情的甩开。毫无留恋的走了，离开他，丢下他一个人。
他不会故事重演，他已不再是当初的他。现在的他，统管黑道，没有任何人可以斗得过他。
楚凌怔怔的看着唐展翼，忘记了挣扎。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刚他的眼里有着她看不懂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