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咻……”悠长而平缓的口哨声传来,“他娘的,老子都快睡着了!敢不敢等到天亮?”嘴上虽然骂骂咧咧,但是心底却早已经是按耐不住,好久没有亲自动手了,当年那股子兴奋劲依旧在,就好像是大小伙子娶媳妇,心眼一蹦一蹦的。
吃了大半夜的西北风,不干票大的都对不起老子冻死的细胞,我开始摩拳擦掌,赶跑蜷缩多时的疲倦,手脚快速的活动,很快将精气神都调整到最佳状态,这在博物馆里偷东西可不比在街上随便扒个窃什么的,有没有红外线不好说,但是一般的报警系统跟监控打死都跑不了。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静得连个鬼影都没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头套套上,只留下一双眼睛两个鼻孔,再加上一身夜行衣,几乎跟夜色融为一体,这才是神偷的最高境界,我得意的咧嘴一笑,可是有头套压缩着,硬生生的将脸上肉给挤回来了,“这么紧,难道是我长胖了?”不过我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老子可忒苗条了。
“吁……咻……”又一声。
我知道不能再拖,迟则有变,夜长梦多,右手握拳对着墙上的排气口,手腕轻轻一旋,“嗖”一声,腕背上弹出一根筷子粗细的箭,“啪”声钉在排气口旁边的墙壁上,没入三分之二,扯了扯,“嗯,挺牢!”,右手手掌瞬间张开,一眨眼,人已经挂在排气口旁边了,三两下手将排气口的铁丝网撬开,闪身进去,在轻轻的将铁丝网安回去,了无痕迹。
之后开始顺着排气口往里面爬,一切顺利,唯一不爽的就是排气口也忒小了点,整个人要像个乌龟一样缩着慢慢往里面挪,憋屈得紧,累得老子一身汗,这是要爬到猴年马月啊!我爬一会歇一会,绝逼是个力气活啊,工地扛砖都没这么辛苦。
“你还能在慢一点?要不我去跟保安打几圈麻将再回来接你?”同样只有一双眼睛两个鼻孔的黑脸堵在排气口上。
“滚粗,你他妈的你来试试,缩得跟个春卷一样还能上蹦下窜,老子跟你姓!”我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