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毕竟还是挺过来了。
最让人担心的其实是李来福,翟以刚住在李来福家里二十多天,没见李来福说过一句话,没见他掉过一滴泪,甚至没见他做过一件事。整个人完全是浑浑噩噩,好像神魂已经出窍了一般。
翟以刚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束手无策,后来向刘芸芸求教,刘芸芸当然也没有好办法。她虽然也同情李来福,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不齿,一个男人做到李来福这个程度,也算极品了。
你可以老实,但不能窝囊,你可以胆怯,但保护妻子儿女是你最大的责任。李来福做不到这些,连刘芸芸也看不起他。
期间谢飞琼多次电话,希望翟以刚结束工作,先回子虚县,她的原定想法是让翟以刚协助刘芸芸,而不是叫他插手,毕竟新闻媒体只是监督机构,将新闻事实揭露出来就已经完成任务了,没必要把刑警大队的活也接过来。结果翟以刚却一头栽了进去,搞起了独立调查。这使谢飞琼很不安,怕他出事。可是翟以刚正在跟进一条线索,哪里肯轻易放弃。
这一天傍晚,翟以刚准备出门。
“你去哪里?”刘芸芸这天恰好在李来福家,便问道:“天黑得早,外面黑灯瞎火的,不安全,再说寒潮又来了,外面山风大得很,你还是不要出去了,有什么事明天不可以办?”
“那不一样,有时候晚上谈事情更方便一些,白天人多眼杂,要是被人看破行踪,我倒没什么,对别人不好。”
“这么说你有线索了?”
翟以刚犹豫一下,低声道:“我觉得有戏,我怀疑有人手上有证据,现在一直在做他的思想工作。”
刘芸芸眼睛一亮,问道:“把握有多大?”
“应该有七成把握。”
“那我和你一起去。”
翟以刚扫视了一下屋内,笑道:“别忘了,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刘芸芸一怔,旋即苦笑。李来福的婆娘虽然坚强,终究只是表面上的,其实内心早已濒临崩溃。昨天寒潮来袭,再加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