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面子似乎就没那么重要了。
“是。”近侍伸手去搀扶主子,感觉是触碰到冰雕一般。浴桶里也结了一层冰,要是主子再晚一点叫他进来,怕是都得冻结实了。
此时,皇甫夜的身体已经冻僵了,根本无法动弹。
近侍只能把主子从浴桶里捞出来放到床上,用锦被盖好,赶紧请大夫来。
几经颠沛流离,最终来到中州的薛神医,早已没了之前在东桓时的意气风发——不但头发花白,就连脊背也变得有些佝偻。虽然还不到五十岁,看着却像七十了。
薛神医和薛菀菀中了七情蛊,开始时,因为血缘关系,脑子混沌不清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意识逐渐清醒,薛神医便决定,带着菀菀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几番辗转来到中州,菀菀在来的船上憋闷太久,又受到惊吓,精神越来越不正常,现在更是疯疯癫癫的。
薛神医来到床边,细细诊了脉:“公子这是中了寒毒,老夫先为公子施针,等症状缓解,再为公子配制解药。”
“快……快……一……点……”皇甫夜现在牙齿都在打颤。
“是。”薛神医取出金针,动作娴熟地寻穴施针。
皇甫夜对‘毒’也很有研究,他觉得自己中的毒没这么简单。但薛神医施完一套针法,虽然没有恢复如常,但冷得程度已经能够忍受了。
薛神医亲自煎了解寒毒的汤药来,好在近侍已经给皇甫夜套上了中衣,现在起来喝药才不会‘走光’。
皇甫夜喝了解药,觉得身上终于有了一丝热乎气儿。这一晚上,皇甫夜被折腾惨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薛神医又在皇甫夜身边守了半个时辰,看没事什么反复,便打算离开。
薛神医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近侍惊呼:“薛神医,你快来看看,主子这脸色不大对!”
薛神医折回床边,发现皇甫夜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刚才由于觉得冷,盖上的两床被子已经被掀开。
薛神医再次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