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在厂棚里唱歌跳舞的,还有找来柴草生起篝火的,只有我、和尚还有林姑娘三人,肩挨肩默默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彼此享受着只有三人才能体会到的那份友谊。
可是,现在他们又在哪里?是否也如我一样,穿越到了这群族人中来了?
细细打量着那些如我、施风还有少少典一样大的年轻族人,终是看不出一个如和尚和林姑娘的样子。
这种身体和大脑记忆的高度不一致,常常令我痛苦不堪。
但是,在此,我要说,无论是远古与现代,历史总要留下许多惊人相似一幕的。
这时候,我还想说,此地此景,也让我们有幸看到了一幅真实的原始部落族人生活图。或者说,我们人类也正是经历过几千年甚至几万年这样的生活时光之后,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也正在胡思乱想间,我又突然感到自己的嗅觉、听觉异常灵敏起来,眼睛也在刹那间明亮了许多,放眼望去,并不十分明亮的洞中,也在眨眼间的感觉中明亮的许多。
这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或者说,这绝对不是发烧愈后才有的那种感觉。
但也正是由于嗅觉的恢复,或更加灵敏。蒸煮在陶罐里的粟的香气,便如小虫子一般,直往我的胃里钻,我的肠胃便在这虫子的搅动下,再次难受起来。
“现在,到哪儿可以弄到一些吃的?”我闻着阵阵传来的栗米香气,终于忍不住问道。
施雨和少少典听了,就仿佛一直担心我会提出这个似的,先是脸上一惊,接着,又是无奈摇头。
摇过头,又听少少典无不关心道:“五六日都没进食,我们也知道,你一定饿杯了。可族中规矩,你也清楚,即便是有吃的,也是不能动的。”
说完,又道:“况且多日下雨,无法去打猎,族里食物也不多了。”
少少典说罢,施雨便有些愤愤和无奈道:“这若是在打猎途中,不用说你说饿了,就是不饿,我们也可以随便坐下吃起来的!”
说完,又一指火堆上的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