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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戎本是一介武夫,诗辞歌赋这些东西始终是少了些天份,前些日子,在娘子面前卖弄,也只是希望能博娘子一笑。不过,看样子,本将军这回是失策了,不但没有博娘子一笑,而且似乎给娘添了不和麻烦。”厉戎一直都在为前些时候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一些行为懊恼不已,不但预计的目的,没有达成,反而给府中凭添了许多笑柄。可是,厉戎不愧是权握一方的将军,这一些本来没有达到预期所想的举动,经他这么一说,好像是他本来就是如此打算,不惜颜面尽失也要博佳人一乐。
师昔涵对于这些心中跟明镜似的,但也没有说破,让厉戎难堪,只是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容。
厉戎见了,咳嗽了一声,面带着一缕潮红,显得十分不自在。
“倒是这琴棋书画中的棋,厉戎也还算是知道一、二。我见娘子也似十分喜欢,不如今日我们来对弈一局。不知娘子意下如何?”厉戎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
“噢!将军如何知道我喜欢棋呢,难道,是因为将军见到我房中有一幅棋子吗?”师昔涵十分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因为有好几次看到娘子一个人专心志致的在自己与自己下着棋。”厉戎支支吾吾的说着。
“我记得,好像只有一次,将军来的时候,我正在下棋啊!将军怎么会说有几次。”师昔涵瞪着眼看着厉戎说道。
“有几次,嗯,我散步的时候路过看到的。”厉戎显得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散步的时候看到的。”师昔涵低语的重复道。
厉戎此时已是满面的潮红,散步时看到的,骗谁了,这段时间,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厉戎还有时间能空出来,到处溜达,而且师昔涵住的地方离前厅很有一些距离,散步也不会转来这儿来呀。
这事明摆着是一开始,厉戎不放心师昔涵,时不时,偷窥偷窥,监视监视,探究探究,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东西,可是,到了后来,厉戎发现师昔涵对他们真得是没有歹意,相反还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