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往我这边斜一下。
我刚刚萌动的喜悦瞬间熄灭了下去。听得“嘭”地一声,书房就又紧紧的关上了。
我又懵了半晌,这是闹哪样?盯着大开的主卧门,欣喜又浮了上来。莫非,是让床来着?
这样诡异的对峙方式让我喜忧参半。如同夫妻吵架,同一屋子分床或分房睡,那种感觉竟让我心头甜丝丝的。
我简单收拾了碗筷,利落的爬了上去。卧室的装饰依然不变。谁说他的屋子一点女人的气息没有来着,这屋里不都是我之前添置的家装吗?
不过,床上七件套被换掉了,换成了我第一次来时看到的白灰风格。我熟门熟路的翻出他的长衬衫,再度洗洗漱漱,内中空的出来。瞄了一眼只及膝盖的衬衣,思想挣扎了半晌愣是没有勇气去敲开他的门。算了,今夜让他安睡。有他在隔壁,我心愿已足。
等忙完这一阵,再计较咱俩的事,到那时我要亲手拔掉他的心头梗。
我给他发了短信:晚安,亲爱的。
我笃定他会看,但肯定不会回。
钻进仿佛仍残留他气息的被窝,一闭上眼,竟迷迷糊糊的很快去见了周公。这一夜,睡得香甜深沉。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我一看,呵,居然八点了。我飞快的拉开薄被,穿上鞋子冲了出去,结果一看书房,居然房门大开,哪还有洛瑾承的影子。
我又奔下客厅、厨房、卫生间……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再跑去鞋柜一看,洛瑾承常穿的黑色皮鞋,早已无影无踪。
十点半的飞机,这么早就去机场了?
分明……是为了躲我嘛。
我又像泄了气的皮球,心头寥落不已,只安慰自己,男人志在四方,那是一个女人能栓得住的。而我怎么会想到,这次的分别竟是一场惊涛骇浪的前奏。
叫小红带了套衣服出来,找了个地方换上,无视她连珠炮似的发问,匆匆赶去公司。
董事长不在,而陈总全权接管了公司的运营管理,但身为第二大股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