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摔伤,未必就要住院。
我徘徊了半晌,正打算离开,却听到几声错开零碎的脚步声从里边病房区的走廊处传来,在寂静的空间里,一下一下的直敲到我的心房。
等到洛瑾承熟悉的侧影出现在玻璃门后,我的脚步随即顿住。他一抬头,便隔着玻璃看到了我,惊讶落满整张俊脸。而站在他身旁的张静恩亦是瞪大杏仁眼,诧异而迅速的瞥了一眼洛瑾承,随即转了回来。
宁静的深夜里,我们六目相对,这样暧昧的场景太令人懊丧。我猛然想起三四前在上海,我和曾伟华俩人,亦是三人相视,当时洛瑾承的一件外套,或多或少给了我一点强撑的底气,而此刻,他站在另一头,倒让我心头发闷起来。
他偏头跟她说了几句话,只听得有声音,却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后者娇然一笑,目送他打开玻璃门匆匆走出来。
我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然后目光灼灼的紧锁着我。他很自然的上前来左手揽住我的肩,右手按开电梯,拥着我走进去。
等到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我才回过神来。在外人面前,我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默契无声了?
这是一记缠绵而令人窒息的吻,他将我死死的抵在光滑的电梯壁上,唇上需索犹如一记一记无声的轰击,震得我全身心的酥麻绵软。待到电梯“叮”地一声,他适时的松开我。
我气喘吁吁,眼神迷离一时无焦距,早已瘫软在他怀里。而他,似乎并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双眸定定的看着我,等到我眼前清晰,才看清他认真的眼神,那是让人心扑通直跳的视线。
而电梯门早已复又合上。
“怎么来了?”他气息有些不稳。
我喃喃的把今晚的情况简单说了。
他听完转身搂着我要开梯门,“我去看看阿姨。”
我慌忙拦住他,“不用了,妈妈今晚出这事,八成会迷信是他作怪,你是他的家属,贸贸然去估计会吓到她。”我胡诌了个借口不让他去。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