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如指掌,很快就找到了柜子钥匙。
柜子有被撬开过的痕迹。妈妈每月月初都会将一个月的生活费定额取出,如今里面空空如也,定是被偷了,不过今天是月末,所剩肯定不足一千块。表姐说妈妈的山寨也被偷走,贼人只拆解了卡丢下,这个在民警那里已经备过案。
也就是,小偷偷走的东西不足两千块钱,却将妈妈打得重伤昏迷!
我克制住心底的悲愤,一层层的收拾抽屉里的杂物。无非是一些证件:各种从业资格证、准生证、户口簿、出生证之类。被小偷翻腾得杂乱无章,我一本本、一张张的收拾整理。
收拾第二个抽屉时,居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大信封。我好奇的翻了出来,是一沓发黄的照片。
照片上大多是妈妈年轻时的模样,还有那个早早抛弃妻女、最后客死他乡的生父。他们或亲密相拥,或幸福笑对着镜头。年轻时的恩爱,一览无遗。
我望着那个记忆里早已模糊的身影,内心五味杂陈。妈妈那么多年孀居,心底一定还惦念着爸爸的。
越往下翻越心生疑惑。妈妈和几位长者站在一起,其中有一位长得酷似外婆,那时还扎着长发。看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标注,摄于我的幼时。
可为何妈妈从来不曾让我看过这些照片?我不曾见过外婆年轻时的模样,只依稀记得她齐耳短发的面容。
还有,一张两男两女的合影把我的目光定住了。照片上酷似外婆的年轻女子笑颜如花,那时的外婆也年轻得活力四射。我和妈妈、外婆脸型、五官特征极其相似,如若不是上面的服装有明显的五六十年代特征,保不准我会误认为那是妈妈。
只是,身旁那个年轻男子的容貌,怎么那么眼熟?
洛瑾承刚才去了阳台一小会儿,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旁,伸手将照片抽了出去。我疑惑抬头,却见他眉头微蹙,面沉如水。
“怎么了?”我问。这会儿才注意到,他眉眼间竟和照片上的人有几分相似。
“不觉得蛮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