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该马上推开他表明立场的,可我一时受了蛊惑,只下意识的去撇开他胸前扎到我的纽扣。这样的举动给了他极大的冲击。他三下两下便将所有的遮蔽物拆开。结果触到底裤时一怔,负气的趴在我身上直喘粗气。
我憋住笑意一把推开他。临走前瞥见他直愣愣颓然的表情,心底居然漫过一缕缕负罪感,愚弄他的那点乐子荡然无存。
我又来大姨妈了。
离开酒店,思潮又回到了曾伟华身上。
手术费和购买肝脏以及七七八八的进口药物花了将近九十万,剩下十万以及募捐而来的二十来万一直留着。我后来想先还十万,他冷言拒绝,叫我别跟钱过不去。当时瞅着妈妈的排他免疫费用也许需要更多,便先备着。妈妈正常恢复中,术后第一年十万应该足够。这事洛总之前也有过问,我也如实回答了。
如今我压着这笔钱不还,心里早就惴惴不安。不过思虑再三终是决定先只还十万。
我快速的在电脑上转了账,之后想发信息给曾伟华,倏然想起叶菁菁指不定会查他手机,索性不再提只言片语,该说的今晚已经说清楚。
这一夜在沙发上发愣到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迷糊睡去,只眯了一小会便起身洗漱。
只不过翻开微信发现洛瑾承留了好几条信息。
“明天我又得独自面对兄弟们的狂轰滥炸,你舍得吗?”
“别想着躲我!”
……
我心乱如麻,不清楚优秀如他,为何会花宝贵的时间与我这个平凡的床伴调情,他的声音如同夜里的蛊毒,叫人深陷梦幻难以自拔。
胡乱吃了个早餐便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在公司见到的他仍是一张冷峻如冰的脸,好似我又欠了他两百块钱。如果说夜里的情话是梦幻的迷药,而办公室的他则是骨感的现实,随时膈应着人心。
曾伟华的事似乎很顺利,下午便收到他的短信说事情已搞定,还承诺会尽快还我。我直接把短信删了,至少近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