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易霄颜面为难之色,林真言道:“陈先生若有要事,大可去办,切莫因我而误事。”
陈易霄亦未隐瞒,直言道:“明日乃是医仙之孙诞辰,马先生是因极其疼爱而设宴庆祝,发我请柬当之荣幸,不可不去。”
林真迟疑片刻,问道:“所言医仙可是那马希麟?”
陈易霄言道:“正是此人。”
林真笑道:“如此,可与先生一同前去?尝对此人已是久仰,然未得有一见,明日我备下大礼,虽无请柬,相信马希麟亦不会拒人门外。”
深知马希麟秉性,陈易霄自忖,若带无柬之人前去,以其素德亦不会拒之,当下应允。次日,二人向尚质村而去,庆贺之人远道而来,人人空手而至,林真正觉纳闷,陈易霄言道:“平生不受有赂,不收礼事,此乃马希麟为人也。”
进入院内,马希麟平易近人,人人互礼丝毫不见高架,此时李氏言道:“希麟,陈先生已至。”
马希麟笑言道:“我已知晓。”
陈易霄见马希麟出门相迎,自觉颜面有光,连连问道:“先生双目不便,何必出门而迎?”
马希麟言道:“希麟迎迟,陈先生远道而来,辛苦,辛苦。”
陈易霄言道:“能得马先生请柬乃是我之荣幸,何来辛劳之言?”
言讫,陈易霄心下惴惴,身体微侧请出林真,言道:“先生,我来与你介绍,此是泰安医院之院长林真,近日正于我府做客,后闻先生爱孙诞辰,故而与我前来一同庆贺。”
人人皆知马希麟秉性古怪,不受他人贺礼,此时,若将无柬之人请出,令人有惧。林真速上前言道:“久闻不如一见,先生果如仙风道骨,非同一般之人。”
马希麟淡言道:“过奖,既然林院长光临家舍,可于舍下吃顿便饭。”
陈易霄不由松一口气,马希麟既肯留人,必受林真贺礼。即日午时而于院内设下酒宴,时下天气虽寒,然而,中午之际太阳高照,日头之下,觥筹交错不觉有寒,院中人数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