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镇中百姓出现三势,一势乃为马希麟言善者,一势乃认马希麟为巫医,一势面不改色、无动于衷,他人争吵自不相帮。
穷人难付诊费,即便相信马希麟是巫医,亦不忍受病魔困扰,索性去寻为己医治。后而,医诊病者频频出入医馆。马希麟只顾治病,从不询问病者属于哪势,但凡有疾,一视同仁。久而久之,巫医绯言徐徐淡去,谣言终究不攻自破。只因李世杰医馆生意未好几日,便是心中忧闷,坐立不安,日日不见患者来诊,起身又去镇南一回。见马希麟医馆络绎不绝之患,但觉胸中闷得厉害,一阵咳嗽,以手捂口,发现咳出些许血丝。
后而向姜庸仁医馆行去,见后而言:“仁兄,此法诚是不灵,几番下来,那马希麟医馆依旧如初。”
姜庸仁心平气和道:“世杰兄可稍安勿躁,一计不成,而有二计,连连三计,计日程功,虽是巫医,有何忧哉?”
姜庸仁虽是面无惧色,实为医馆无利而焦躁不安,李世杰闻姜庸仁所言,急问道:“如此而言,仁兄又有妙计?”
姜庸仁自鸣得意,但言道:“不敢谈何妙计,无非上次动静稍大,你我可坐收渔利,动静愈大,你我获利愈厚,他马希麟飞得愈高,必会摔得愈狠。我素有知,巫医所煎之药置于暗处,亦如阴重之处,更似坟墓泥土,若不用此物,巫术便不能有效。”
李世杰大笑而言:“此言不差,如此而言甚是合理,然是你我该如何揭晓马希麟所用之物?”
姜庸仁言道:“实质无须知晓,但向全镇乡民证明,若马希麟未用此物便不会有效,如此足矣,你我共邀马希麟比试医术,于众人面前煎制药材。”
李世杰恍然大悟道:“仁兄一言犹如拨云见日,令弟疑云顿释、茅塞顿开,此诚乃妙计也,但以马希麟医术而煎药材,未必不成,他医术高明,绝非浪得虚名。”
对于李世杰所虑,但念医馆利益,对于恶行而不顾。姜庸仁未尝怒形于色,言道:“此不足以担忧,即便马希麟有遮天蔽日之能,我有妙计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