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居然想到拉上父亲和四叔。
周泽一如既往得沉默,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周深却很着急,拉着周泾的衣袖,“二哥,你说什么呢,是不是喝多了?”说着又回头朝周建城讨好得笑了笑,“爹,您别生气,二哥他这是上头了,儿子扶他下去歇一会儿喝点儿醒酒汤就好了!”
“哼,老四,你倒是会装,都这会了,还在做孝子贤孙,赶明儿等这府里连你个容身之地都没有了,你可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
周泾使劲儿甩了一下,挣脱周深的束缚,又看向周泽,“三弟,莫非你也要如此?那哥哥我可要瞧不上你了,再怎么说,咱俩也是兄弟,你前些日子说得话,哥哥也想明白了,就算咱哥俩得不了好,可也不能让这侯府成了外姓!”
周泽表情没变,身子动也不动,任由周泾抓着他的肩膀。
半晌,就在周泾几乎失去了耐心之时,周泽才眯了眯眼,“既然二哥如此说,那弟弟我便不客气了!”
周泾愣了愣,没等他反应过来,周泽又转向周建城道,“虽说父亲已经有了主意,可有朝廷法度在,儿子绝不敢违背,既然大哥……眼下家里的情形也不好再出什么乱子了,还请父亲以大局为重!”
“哦,我倒不知道是什么大局值得你巴巴得来教训你老子?”对于三儿子突然出头,周建城似乎并无讶色,只是挑了挑眉。
周泽瞳孔一缩,眼底的怒气显而易见,可随即便消逝,拱了拱手,垂了眉眼,“儿子不敢!”
“哼!”
见他这副模样,周建城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然后站起身,面向众人,“本来还想再缓缓,既然大家都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先招呼一声,沉儿,是我周建城的儿子,周沉!再有谁敢妄议的,小心他的狗腿!”
周建城说完,扫了一眼众人,又慢悠悠得坐下吃饭了,而他下首的云沉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反应,只专心盯着眼前的红焖羊肉。
屋里死寂一样,半晌没有任何声音。
原来云沉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