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问道。
“大小姐说……奴婢是贱奴，不值得她尊敬，还说……奴婢是……”于嬷嬷一边抹泪一边在添油加醋，而且还犹犹豫豫的。
“是什么？”林氏问道。
“是……老夫人，您就别问了，大小姐那话很难听，奴婢可是不敢说的，说出来定会让人耻笑的。不是说何氏教养很好吗？怎么教养出来如此一个不知羞耻，不知什么叫斯文的姑娘啊！”于嬷嬷因为一时没有想好如此编，因此故意说道，不让林氏问，而且还振振有辞的提起了慕容雅的亲生母亲。
“于嬷嬷，”阴莲忙插嘴道，“这也不能怨姐姐，是姐姐……”
“莲儿，她根本不配你称她为姐姐的，一个不清白之人，有何脸面活在世上？以后，在我面前，少提她为姐姐！说她为贱人既可！”林氏一听，更加恼羞成怒，火气更加大。
“是，是儿媳的过错，母亲，您就别生气了，为那贱人不必操心了。”阴莲心中极为得意，不过，在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付诚心认错的态度。
“你说，到底那小贱人怎么你了？如实说出来！”林氏把目光再次转身了于嬷嬷身上，急忙催促道。
“她说奴婢是一个势利小人，只帮坏人，不帮她，甚至还与一些丫环们在祠堂里艳歌艳舞……老太太，刚才咱们听见的那歌，就是大小姐所唱的，而且还拿着那咒人的‘皮偶’在那儿表演……甚至还……”于嬷嬷再次停了嘴，一脸的欲言不敢出的样子。
“你赶紧说，不可隐瞒，如若隐瞒，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奶娘。”林氏再次催促道。
“是。”于嬷嬷在阴莲的点头示意下，这才说道，“那大小姐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幕戏曲，在讽刺老太太偏心夫人，偏心二小姐，甚至还说出来一些极不合理之话语，奴婢忍不住前去劝，反被大小姐骂。”
“哪些话语？”林氏手攥成了拳头，看来她是真得被气着了，估计心里窝着一团火呢。
“是说老夫人不知好歹，把好人当作坏人，把坏人当作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