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雅儿可能是因为没有遇到好的丫环和仆人，所以这才制作了这些咒人的皮偶，只要换了人，再另外找人好好教育与她……”
不等阴莲说完，慕容雅就开口了，“母亲，不用再给我换人，我已经用惯了，再说了，刚才我也亦与祖母商量好了，就这三个人，人多了，我的银子也没有，祖母也同意了。母亲，你也不用担心了。”
“畜生，你母亲是为你好，你竟然如此说她，你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林氏责骂道。
“的确是被狗吃了。”慕容雅接嘴说道，“狗有时比人还懂情理呢，所以被狗吃了还算是好的，要是被某些人吃了，那可是极不好的。”
听到这时，要嬷嬷、芷言甚至树上的卫一、卫二，也都压抑着笑意，其实这是话中有话，明显在挪瑜人的，看来慕容雅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人。
“你……”林氏没想到慕容雅会如此说出不是斯文之语，一时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于嬷嬷开口了，“大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闺秀就该斯文一些，哪里像你这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还有说话也是极粗俗。夫人可是为你好，为你求情，你不仅不支持，反而还要说夫人，要按家规说，是该请家法了。”
“斯文？我倒想问下于嬷嬷，斯文是像二妹那样直唤长姐名讳？还是像庶妹那样唤姨娘为娘？”慕容雅再次笑问道，“如若我受到家法，是不是她们二人也能受到家法？”
“你还真是反了，竟敢如此对我的奶娘不敬……”林氏再次恼怒道。
“祖母，你似乎忘记了，于嬷嬷也是奴婢，难道我一个慕容府嫡长女，嫡家大小姐连一个奴婢都没法管吗？还是说于嬷嬷这个奴婢高于我呢？”
慕容雅这话一问出来，等于再次打了林氏的脸，如若林氏要说是，那就证明她是家教无方，如若说不是，那么也就没有所谓不敬，毕竟主子有权责问奴婢的，这回答对于林氏来说又是两难抉择。
“果然是一个好口才之人。”卫一暗暗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