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地板在缓缓地下沉,似乎要滑向那无底的深渊,我的心情也随之一落千丈,像是被押赴审判,接受人性和道德的拷问。
我们来到了一个大房间,那里早有几个人在那儿,包括希帝和卡地龙,他们都坐在那儿看着什么,边上有许多仪器,有些仪器还带有屏幕,闪耀着奇怪的文字和微弱的光。
“阿尔莎,坐下吧,看看,齐拉在那边。”卡地龙说。
我顺着卡地龙所指的方向,看见齐拉躺在稍远处,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东西束缚着他,却好像动也不能动,面部坚毅、冷静。而在我们之间隔着一层透明的东西,想必是这透明的东西把这个房间一分为二。只见齐拉那一边,还有两个戴着面罩的人,穿着奇怪的大衣服,在摆弄着什么工具。
“你们想怎样处理他?”我把头转向希帝说。
“我们这里是有着高度文明的社会,我们不喜欢血腥的场面。”希帝说,“但是你那个给点剧痛的主意相当好,由我们的专家雅雪给你说说好了。”说完,他朝边上的一个女人摆了下头。
“我们会直接在齐拉的两个膝盖上打个孔,当然这个孔会很小,出血也会非常非常少,而且我们的止血技术非常出色,然后通过这个孔将我们的智能设备放入并固定在他的膝盖运动神经处。就这么简单,但是这个过程对于齐拉来说,会非常的,痛苦。听起来很好玩,不是吗?哈哈哈……”那个女人似乎要观看一出动人心魄的剧目一样,眼睛里流露的尽是激动和兴奋。
“那个智能设备是什么东西?”我不解地问。
“问得很好,这是我们这个团队最新的研究成果。简单地说,我们开启并植入这个设备后,齐拉就只能以低于2道码每时轮的速度挪步,否则这个设备就会自动开启切割程序,精准地将他的腿部神经切断,从而使他的双腿丧失运动功能,这样他好像就跑不了吧。”雅雪洋洋得意地说。
“他们准备好了,开始吧,把通话设备调到对话状态。”希帝命令道。
“齐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