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哼，一个农民能拿出收藏百年的老酒？普通人能在酒里加入连专业人员都检测不出来的东西？更别说这东西还具有延缓衰老的作用，都已经引起国家的注意了，这能是普通人做的到的？”季龙华语气很快，一口气说出很多疑问，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冯飞，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变化。
冯飞在知道季龙华为了自己得罪大人物时，就猜到对方绝不会是只为了江湖道义才这么做，都说人老成精，何况是一个能把生意在京城做到如此之大的人物，绝对不会为了一个普通人冒这么大的险。
“呵呵，原来季老是为了这事啊，您老的好奇心真大，不知道好奇害死猫的故事吗？”冯飞心中一动，一条有意思的计策涌上心头，只是不愿意走哪一步，纵然能把对方吓住，但自己的秘密也会有所泄露。
“这个冯先生不必担心，老朽已经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不在乎是谁给我添上剩下的那几铲子。”季龙华一辈子风里来雨里去，什么阵仗没见过，自然不会被冯飞几句话给改变主意，心中早就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弄明白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好，既然如此，我就告诉季老，不过您一定要答应，决不能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因为这个世界上，您是第一个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人，”
季龙华在太师椅上动了动身子，心中暗喜“嘿嘿，这小子终于上当了，”点了点头，郑重的道“老朽答应你。”
“好！季老看好了！”其实冯飞根本不在乎季龙华是否点头，因为做出下面的事情后，相信这老头不敢再造次了，之所以再三要求他不要泄露，纯粹是为了走过场。
冯飞在书案上扫了一眼，看到一个比巴掌大点有限的砚台，样式很古老，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拿在手里后，对着季龙华道“季老看仔细了，”手腕一转，将砚台收入空间里，然后将空空如也的手掌递到季龙华面前。
季龙华看了看手掌，又看了看冯飞，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角哆哆嗦嗦，伸出颤抖的手，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