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当廷降罪啊?”
姜散宜匆匆往外走,说:“闭嘴,不要多说。”
甘孝儒跟着身后,也同样捏了一把汗——这姜散宜是怎么看的风向,差点让自己也跌进了这坑里。
只有薄正书等人眉头微皱——历来武将与君主之间的关系最是薄弱。似慕容渊与温砌这样的君臣已是少有,如今看来,慕容炎待左苍狼的信任,竟也不亚于此。
宫中,姜碧兰正在烹茶,绘云进来说:“娘娘,今日朝堂之上,丞相不过略提了一下左将军居功自傲,拖延时日不肯返朝的事,便被陛下斥责了一番。听说还罚了半年俸禄。”
姜碧兰一怔,问:“左将军,是左苍狼吗?”
绘云说:“这朝中除了她,还有哪位左将军这么大架子?眼看捷报发回晋阳都半个月了,她一直按兵不动。也不拟定班师的行程。我们家相爷就说莫非她是在等待陛下的恩赏吗?陛下就降罪于他。”
姜碧兰说:“陛下可是已经下朝了?王允昭有没有派人过来通知?他会过来吗?”
绘云说:“没有,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因着相爷的事而余怒未消。”
姜碧兰说:“父亲为官多年,一向谨慎,为何今日朝堂之上会说起左苍狼的不是来了?”
绘云说:“这奴婢就不得而知了。”
姜碧兰说:“那就别管他了,反正陛下也只是罚了他半年俸禄,也没什么。”
当天夜里,慕容炎正在书房,外面突然有人冲进来。王允昭正要上前阻拦,见是王楠,不由放了他进来。慕容炎抬起头,一见是他,不由便站起身来,问:“什么事惊慌成这样?”
王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陛下,左将军旧伤复发,为了诱敌,在白狼河上又中了任旋一箭。我们杀入马邑城之后,她就一直卧病不起。然而我们向晋阳城一共送了三次急报,都未得陛下回复,将军命末将星夜赶回,面见陛下禀明情况!”
慕容炎缓缓坐下,问:“左将军伤得很严重?”
王楠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