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砰!砰!。。。”
空静的老旧的英式建筑物里,刺耳的枪声在里面回荡。
建筑外,号角与白卒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因为号角快死了。
是的,白卒因为体内的那滴血液依旧生龙活虎,而号角,他的技能时间快到了。任何被当做底牌的技能在被用过之后还没杀死他的对手,也就意味着他离死期不远。
他咧呀笑着看着自己的对手,像是有什么事值得他可高兴的一样。手里的那柄伐木斧早已越挥越慢,从开始的勇于进攻仅占先手变成现在这样的疲于应付。
尽管他的对手已经很狼狈了,浑身上下像是被从火灾现场就出来一般,一只右手的肱二头肌一下的部分甚至全被碳化了。
但他却依旧在恢复,一点一点的恢复。
这变态的恢复能力多少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白卒俨然变成了一只打不死的怪物。
“我记得,你没对卢平造成哪怕一滴伤害,对吧?”
扬起斧柄又架起一记手刀,号角眯眼道。
他快死了,他自己很清楚。但他依旧能够恶心他的对手。
又是一记偷心,在他努力躲闪的腰间新增了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他的对手用实际行动在说话,我要杀你。
斧刃再次扬起,他看着他那一直不说话的对手,他那张原本白皙的脸庞现在青筋暴突,像是戴着一张令人害怕的青铜面具。
并没有去躲避那支穿过他胸膛的手,那一记重劈也如他所愿斜砍在了白卒的脖颈与肩膀交接的地方。
“这次,你的主子可保不了你。”白卒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的喉头哽像是被什么东西夹住了一般,半句话也变得不怎么利落。
“云少从没保过我。”
号角惨笑道,他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曾经他们意气相投,谁知道眼前这家伙最后甘心做狗。
重重的劈了进去,斧没一半。视死如归。
“嗤!”
他的对手身上的血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