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湿了一片。
二爷双臂紧抱着她,拍打着她的背,妥协道:“我们还是去京城。”
如意还是哭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许久没这般哭过,这一哭就止不住,埋在二爷身上哭个不停,哭累了也就睡着了。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谁也不提昨晚的事。
二爷不再说不去京城,反而高兴问如意,过两天能见到绿珠她高不高兴?
怎会不高兴?她不仅要见绿珠,还要去京城找到刘羌垣把事情说清楚,无论怎样她都欠他一个交待。
如意冲二爷笑眯眯的点头,二爷心沉的更低了,心想着:昨晚她哭的那样伤心,今天又这么高兴,能见到刘羌垣是很开心的吧。
二爷心除了昨日他得知如意认识齐掌柜,并未失忆心中烦燥没给齐掌柜好脸色外,今天也就和平常一样,就是话少了些,赶着马车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书生本想着不坐他们的车,早上醒来见到清洗干净慈眉善目的齐掌柜,得知他和自己同行,再打听是京城宝源堂的掌柜。昨天惊吓过后,想想也没什么索性一条道走到黑,先这样吧,反正这几天这对男女都没被他做过什么。
书生和齐掌柜的坐在车厢里,一老一少谈着风土人情。齐掌柜经此大劫,虽说是看开了,心里不免忧伤,有了书生相陪,两人谈的愉快。
如意坐在车厢门口,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谈话,倒没注意到二爷的反常。
颠颠簸簸又是一天过去,四人入店还是和昨晚一样三间房。开房时齐掌柜的见二爷自称如意是他娘子,要了一间房。心里还在为刘羌垣惋惜,如意不是他什么人,他也不好说什么。但还是憋不住见如意和二爷一起走进隔壁房,忍不住道:“如意姑娘,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礼缺一不可啊。”
道理如意是知道,第一次有人以长辈的身份和她说,一丝暖意涌上心头,如意头靠在二爷胳膊上冲他笑了笑。今天早上醒来发现二爷抱着她睡的那一刻起,她就打算和二爷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