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现在宠着如意,怕她一个人在院子里寂莫,给她配了两个丫鬟。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把外面的情况一件事,一件事,还有老太太给绿珠了陪了多少嫁妆都和她说的清清楚楚。倒是了确了如意没参加绿珠婚礼的遗憾。
在院子里听着那敲敲打打的声音心里也免不得有些伤感。伤感了会又觉得高兴,姐姐出嫁当妹妹的就是该高兴的,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伤感的?这样想,她心里那些痛也不觉得痛了。
二爷听完了洞房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如意还没睡,两个小丫鬟正陪着她说话,如意没一点当主人的架子,和两个小姑娘有说有笑的讨论着晋城那家的桂花糕最好吃。
二爷进门看见的就是如意眉欢眼笑的讨论吃食,心里高兴,也不去打扰她们的说笑,退回在屋门外。等到如意她们谈好,停顿了有一会后,他才进门。
两个丫鬟见二爷进来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如意现在可真没那么怕他,说要对他言笑自若,她还是做不到。总是隔着那千山万水。
“二爷。”她喊了声,也没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绣品接着绣。
二爷走进看了眼她手头绣的手帕问:“绣的什么?”
“一些花花草草。”
他看了眼就知道她绣的是兰花,可还是忍不住问,总是要找些话的。
“我看看。”他拿过她手上的手帕,说真的他真不懂这个,也不爱这个,随便看看就是想和她多说说话。
“蛮好的。”
“绣着玩的。”
二爷就此接不下话了,如意拿回手帕,接着一针一线的绣,二爷急得在屋内走来走去,搓搓手,“洗洗睡吧。”
说完,他踏出了房门,消失在院门外。
如意松了口气,放下帕子,揉了揉额头心想着二爷总算走了,正要起身。二爷忽然窜进屋,扔给她一打白绸手帕。
“你这是棉布的,这是丝绸的,拿这个绣,绣的时候加个‘清’字,一天一块,我每天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