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要将姚芝所戴的玉坠交给那来历不明的道人,王氏本不愿答应,可是姚六将其间厉害说的清楚,王氏也无可奈何,何况姚文夫妇也在一旁开解,“所幸那道人只是在我们村子里开坛做法,若是小妹有什么不妥,咱们立即便将那玉坠讨要回来,村子里这么多人,还怕他使奸不成”?
这边姚文正要按姚六的嘱托将那玉坠送过去,那边陈大勇却已带了方墨赶过来,与姚文撞了个正着,待他打听了此事原委,忙不迭将姚文拽了回去,三人回到屋内,反倒让姚六夫妇不解,王氏问道:“陈家大哥,你们爷俩怎么来了?陈家村可也有蝗虫吗?”
“唉,到哪里都一样,方圆数十里都是那蝗虫,不过陈家村那边此刻尚未真的遭灾,只是看这情形,也是迟早的事。”
“多亏来了这位道长,看那意思,保不齐这一次的天灾还得靠他躲过一劫啊。”姚六说道。
“正好说到这了,我也已经听说,只是那位道长来的有些蹊跷啊,且不说小仓山上有没有那个清月观,但就他以过来就指名道姓索要姚老弟的玉坠,便教人不得不提防。那玉坠可是芝儿的命啊,怎么能就这般送给一个底细不明的道人?”
“可是那道长说的明明白白,周围乡亲也听的真切,我想,若是今日不把东西交给他,万一真就因此耽误了他开坛做法,将来蝗灾肆虐,十里八乡都遭了灾,我们可不成了罪人?再者说,我们先让老大那玉坠送过去,随后我们也都赶过去,那道长说的明白,此刻他正在村头那棵白果树下候着,我们都赶过去,加上乡亲们在一旁,若是他不能灵验,我们就把那玉坠拿回来,难不成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了去?”姚六细细解释。
“说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妥。”陈大勇坚持道,连方墨也在一旁附和。、
姚芝挑帘子到了外屋,对众人道:“陈伯,芝儿知道您是疼惜我,可是到这了个份上,我也不能眼看着十里八乡遭灾,就让他试试吧,真的不灵验,就像我爹爹说的,也不怕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