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时候的事。
我点点头说,“似乎还在做。”
“这个地名是你梦里的?”
“嗯,这个是为数不多记住的名词。”
“你还记得别的?”
“嗯,还记得几个奇怪的人名。”说这句话时我想起这些天在梦里频频出现的紫衣身影。
“叫什么?”
“紫霞,菩提,还有……艾玛,有点记不清了。”
我真的有点记不清了,最后一个名字好像很长。俩老人这次没再问,也没吐槽,很是安静地转身走到茅屋前,随意地坐在几块突出地面的石头上沉思了起来。
我在被旺财拽走之前又送上了一句干货:“呃,对了,那个菩提好像别名葡萄。”
乐回扯着我的衣角,这点很像陈尘小时候。我不反感被一个小美人胚子缠着,所以也就听之任之。和她一起走向那座山洞。
那晚没风,山洞前很是干净。一棵老桃树孤零零地靠着岩壁生长着,我不知道它还能不能结出果子来,但看到那一片片狭长叶子,眼前电光火石间却闪现出很多画面。
旺财不再咬着我的衣摆,我坐了下来。正对着那个黝黑的洞口。
很奇怪,我并不害怕。
“朔哥哥,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回忆一点事。”
我好像想起了那个名字,那个印象里很长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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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之中,这一天又来了两位臭棋篓子。
“老李,我们这次不下棋只谈事可好?”
“还是下几局吧,我最近新钻研出了几种手法,比如平沙落雁式,待会儿输了可不能哭。”
“最喜欢你吹牛皮,那来吧。”
如来执黑先行,他们虽然玩的是五子棋,但手法规矩几乎都按着围棋来。
“你计划里面的开端是什么?我怎么有点看不懂?”
“其实我也是临时起意,毕竟过去将近一万年了,原来的布置早已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