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进院子的又是些后宫的胭脂俗粉,想赶紧唤来小芽打发了去,不想听着来的人笑道:“你这院子近日里着实人满为患,莫不是你是想着改了性子要好好闹上一番?”
一听这坏笑的声音便知是顾邑,刚想发作同他一辩,又瞧见同他一道掀着帘子进来的是许久未见的程锦铭。这两位险些干架的祖宗,何时走的如此亲近了?
倒是要我吃了个大惊。
顾邑见我诧异的模样很是不以为意地打趣道:“见我二人前来,莫不是比见着那些个女子还要苦恼?”
我扶着额头叹气,又佯装苦恼的模样回他道:“不错不错,你所言非虚,她们见我大抵是有求于我,才不会苦恼成这样,而你们偏偏是能回回让我烦闷到不行……”
未等我抱怨完,便听程锦铭冷哼一声道:“有求于你?你莫不是过日子把自己过傻了——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我一怒,又觉得他这番对我委实太嘲讽,想着好歹要为这个长公主的名号争上气,便一昂头道:“哼,我怎么不行了?你这番瞧不上我,你倒是同宋家小姐好好处去,你程锦铭不就是喜当温柔乡里的娘汉子吗?”
他听我说“娘汉子”,脸色一变,大拍了下桌子愤声道:“你还真以为皇上改了性子,真心对你了?他那是事事皆求于瑞王爷,才顾及着瑞王爷对你的好,自然待你也好上几分了!”
我听他这番言语后立马一窘,此刻怕是比那肖媛的脸色还要难堪上几分,我未曾想过是因为“爱屋及乌”——顾邑的原因新帝才顾及我所言,也未曾想过顾邑在新帝前竟然有如此的分量。
倒是我,真真摔个大跤又跌了脸面,未曾想过新帝没像往日一般苛责我,还知觉是真真疼惜了我呢。
顾邑朝我轻声道:“哎,我是怕极了你这样的状态了,我们今日前来便是想同你说你一直所疑之事,就不要将这些琐碎之事影响了心情!”
我听他提起“所疑”之事,赶紧接上话问道:“莫不是父皇之事,你已经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