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姐,你答应我了啊!那我先走了,我马上回去临摹一幅给你!”
“……”
晚上回到房中,我就累极躺下,可辗转反侧老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在朦胧将睡之际才想起,今天筑殷爹爹没有在这里等我回来。
天仍未亮的时候,我模糊醒来,看到纱帐外有一人坐在桌边,我搓揉了一下惺忪的眼睛,问:“是筑殷爹爹吗?”
那人没有回答。倦意仍浓的我不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第二日早上醒来,桌边空无一人。我叫来阿蛮问:“昨晚有人来过吗?”
阿蛮奇怪地摇摇头。
我想我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晚的筑殷爹爹该是个梦,我对他依赖真是太大了,对于我这么独立坚强的女子来说,这是个重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