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从酒店出来,我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在车上,我一直哭。司机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见我哭得伤心,又是从酒店跑出来,以为我被老公抛弃了,一直絮絮叨叨的安慰我,等到了目的地,还一再坚持不收我钱。我无法解释,只好丢下钱走开。
我知道秦皓轩一直跟着我,我下车的时候,他也到了。我只能佯装没看见,匆匆走进小区,我知道他就在我身后,看着我,却没有回头,我跟他隔着的从来不止一个转身的距离。
那晚,我就坐在卧室的窗台上,望着楼下男人指尖跳动的红点,看了一夜。
他在吸烟,吸了一夜。
跳动的红点,如同燎原的火种,跳在我眼里,扎在我心尖,一点一点,烧得生疼。
那日过后,我跟秦皓轩有大约半个月没有见面,但他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我,我不接听也不挂断,就任由电话响。
邓琳琳不明所以打趣说:“谁这么不知趣,难道不知道我们林大美人已经名花有主了?”
我懒得解释,索性将电话调成静音。好在秦皓轩不算太执着,虽然天天打,但并不会连环call。我上午不接他就下午打,下午不接就晚上再打,一次只打一个。
我不接听,他就发短讯,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问我在干什么,忙不忙,有没有按时吃饭之类的,我不回他,他又像写日记似的告诉我,他每天干了什么。
见惯了做事果决冷冽的秦皓轩,这样婆妈的他让我觉得有点怪,有点暖。。
如此过了两周,有一天晚上我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又打电话过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按下接听键。
“你终于接我电话了。”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有些疲惫。
“……“
“林犀,你在听吗?”
“你还在上海吗?”我记得他前天说要去上海的分公司。
“没有,我刚下飞机。”
短暂的沉默后,我说:“那你累了就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