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不由得紧紧抓住了沧漓的双肩,心底亦跟着微颤了下。
沧漓转头埋怨:“瑶婳,你抓疼我了。”
瑶婳怏怏一笑:“让我靠靠,我脚…有点软了。”
沧漓径直戳穿了她:“谁叫你有位置不坐,非要蹲在面前看。”
瑶婳一时噎住了。原本她也只是想蹲在面前拌一拌莯浅,好让她有个终生难忘的婚礼。谁知盖头下的莯浅眼刀乱剜而来,吓得瑶婳收回了脚。正在她欲悠悠转身逃离的时候,莯浅一道清浅的声音飘了过来:“你若是喜欢,就在那蹲着看。”
“呜呜,我能拒绝吗?”
“不能。”
因莯浅目光实在太过冰冷,所以瑶婳只能咬牙含泪,蹲着看完了整个冗长繁琐的礼节。
她低声斥责沧漓“没心没肺”,幕的在他肩上用劲,欲将心中所有不快发泄在他身上。谁知沧漓竟一闪而过,无言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瑶婳因双脚仍在麻痹中,一时重心不稳身子幕的向前倾,“扑通”一声华丽丽跌了个八字朝地。她摔倒时太过慌乱,手中胡乱一通抓了个东西。
周围顿时一片悄然无声。
瑶婳抬头见屋内众人齐刷刷看着自己,幕的觉得有些狼狈,恨不得遁地算了。沧漓一脸幸灾乐祸,指了指她手上的东西。瑶婳低眸看去,脸一抽,手里揪着的不正是莯浅的红盖头吗?额…这下误会可大发了!
众人见状才恍然发现新娘子头上的盖头早不见了,齐齐惊呼了声。
瑶婳咽了咽口水,迅速爬起。她怯怯望向莯浅,亲手奉上红盖头,双腿止不住抖。
莯浅悠悠取过,目光冷冽看了她一眼。忽唇边莫名扬起一抹灿若春花般的浅笑,嗔责道:“虽你我姐妹情深,可你也不能替冰夷给我掀盖头呀。他不急,你倒是急了。”
瑶婳脑袋瓜吓得波浪鼓似的频频点头:“是了是了,一时激动,手抖了。”
众人面面相觑几秒,立刻反应过来,一阵嬉笑起哄圆场,鼓乐声接着响起:“同进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