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花家的阿月,刚才我看到院子里跪着两名女子,竟然赤着上身,裹着柴薪,听说是你让她们跪在雨里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冷冷一笑,花闭月漂亮的眼眸凝起,目光淡淡:“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少年见花闭月眼神宁和,表情冷淡,想起那两名楚楚动人的女子还在淋雨,心头不由涌起郁火。
他的目光立刻如刀子般的凛冽:“真不明白父亲为何要来见你?你这种心肠歹毒的人,怎配做花家的人?”
语落,三伯父立刻大声呵斥道:“君儿!不得无礼!”
花闭月神情冷漠地瞧着他们,这位三伯等那少年羞辱自己后方才指责他无礼,看来对自己并不上心。
她不由凝神思索,这些花家人来此究竟有什么目的?
思及此,花闭月冷淡地瞧了少年一眼,见他目空一切的神情,立刻明白他是个心思简单的,前世她已知道京城花家手段了得,其中的黑暗内幕自然不会让小辈知道详细,而她也懒得与一个不懂事的小辈争执,此时此刻,她的心思都在那名少女的身上,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花媚儿曾经唤这少女为“玉儿”。
三伯本对花闭月并不在意,然而发现这少年言行举止极是从容,姿态高雅,气度不凡,明白这是个胸有城府的。
此时,玉流觞却淡淡道:“那两名女子其实是犯了大过的,也是我让她们跪在外面的。”
闻言,花家三伯立刻道:“原来如此,我就说绝不会随意让女子这般受辱的,她们一定是咎由自取!”
他的面容立刻流露出温和醇厚的笑容:“阿月侄儿勿怪,我这儿子自幼就被他的祖母娇惯坏了,可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次我本不想带他来,他与妹妹却偏偏要跟来,你千万莫要生气才是!”
那玉儿姑娘也娇俏地笑道:“君哥哥血气方刚,嫉恶如仇,很讲义气,就是性子耿直了些,其实他绝没有恶意的。”
语落,玉儿侧着头,神情娇俏地称赞着自己的兄长,一笑间生出小儿女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