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操心……
另一扇门也开了,郝芳芳也伸出了头来:“晓晓,他怎么又出去了?”
蓝晓晓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蓝晓晓忽地问道:“芳姐,你梦见了谁?”
郝芳芳的脸上红晕刚刚褪下去不久,听了这话,“腾”地一下子又红了,最后嘿嘿地笑了笑:“那还用说,我梦见的是你啊。”
蓝晓晓的心思究竟单纯点,一瞬间差点信以为真,骇的脸色苍白:“芳姐,我不喜欢女人的……”
忽然她自己也反应过来,不由地笑了起来:“好啊!芳姐,你骗我!”
两人连忙笑闹在了一起,郝芳芳心内暗叹:虚惊一场,还好忽悠了过去……
出了这座居民楼,张伯尧在路上随意找了一辆出租车让他带着自己去青云桥。
到了青云桥下面,张伯尧悄悄的换了一下自己的样貌身高和发型,甚至在嘴上还多出来一层浅浅的胡子。
随后就坐在了那公厕前面的健身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静静的等着陶小贝到来。
过了约有十几分钟,穿着黑色风衣的陶小贝到了张伯尧旁边,打量了一些张伯尧,慢悠悠地说道:“春天在哪里?”
“一二三四五六七。”张伯尧说出了这样跟神经病一样毫无逻辑、但足以保证别人回答不出来的答案。
陶小贝笑了笑,伸出手来:“陶小贝,幸会了,阁下在电话里面的声音,倒是很年轻,没想到居然如此成熟。”
张伯尧平静地说道:“幸会了。既然已经来了,就请你给我说说你的建议吧。除了谨慎地将这些款项处理好之外,我希望我的钱能够方便的动用,并且能够在将来能够比较方便的大规模调用。”
陶小贝微微笑了一下,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连各大银行的区别和政策都不懂,果然不是富贵已久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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