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映秀,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映秀也在泡茶,低头专注的样子,各做各的事情。
罂粟灌好水,转身路过映秀身边,映秀这才低低开口,“罂粟,娘娘待你十年如一日的好,你可千万不要辜负她。”
罂粟一顿,“这是娘娘说的?”
“娘娘最是心慈手软,你觉得她会说这样的话吗?”映秀叹道。
“你好好照顾娘娘。”罂粟面无表情,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承诺什么。
映秀拧眉,忧心忡忡。
要知道,罂粟和她都在温茹身边待了许多年,罂粟总是莫名与温娆产生纠葛,温茹虽待她好,总不能全然信她。
一个人注定是藏不了太多心思的,即使她能忍住不说,身为她最信任的丫鬟,映秀也知道温茹的心思。
罂粟是根刺儿,能扎温娆一次,便能扎温娆第二次,这次是个好机会,希望她能一击命中才好。牺牲了她一个成全了娘娘,也算是她的福分。
罂粟心思与映秀不在一条线上,她有些心不在焉,思量一些问题。
待她回到温娆卧室时,温娆正坐倚在床上发呆。
“良媛您可算是醒了,奴婢刚好泡了壶热水,这就给您倒杯凉一凉。”罂粟殷勤道。
“我不渴。”温娆弱声道:“你不要再出去找其他人的茬儿了。”
“你……”罂粟对上她的视线,疑惑道:“你怎么了?”
温娆看着她用力的眨了眨眼,抬手按住额角,猛地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
“罂粟,你怎么在这里?”她的语态有些虚弱。
罂粟垂下眼眸,道:“媚妃娘娘先前允诺奴婢来伺候良媛,碰巧丝桐被皇上提走,娘娘身边无人伺候,奴婢便来了。”
“丝桐去哪了?”温娆蹙眉,感到一阵阵不适之感从心里上涌。
“奴婢不知,但依稀听人说,丝桐因为对你照顾不周,所以……”
“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温娆忽然间想起,那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