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呢?而且还有些大言不惭的说着宴席上的诸位都是垃圾?”
马岩摆了摆手,用大宽袖子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酒水,虽说果酒的度数不高,但是马岩刚才和苻丕等人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了,此时微微有些上头,面色微红的说道:“你们这些人,在我们看来都是垃圾!”
“住口!好一个狂妄的小子,老夫梁硕,正是太学里的教习,这几十年来见过多少天资卓越之人,哪个不是温顺贤良之辈,你这个狂妄的小子,有何颜面说出那等污言秽语!”
马岩的醉意越来越浓了,眼睛都有些花了,他看着那个高声骂他的老头也只是模模糊糊的一道影子。
“哈哈哈哈哈哈!”
马岩又是一声长笑,说道:“我真是为你们感到庆幸,感到幸福,今天可以在这里听到我吟出这首诗赋,你们的运气可真好!”
“哦?你要吟诗,那我等就先洗耳恭听,看看你这个小子如此狂悖,到底有什么本事!”梁老夫子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
旋即又和慕容令的眼神对上,俩人看着对方的眼神,齐齐微微点头。
这个梁老夫子也算是太学里有名望的教习,今天被慕容令请来就是为了对付马岩。
所谓文无第一,再好的诗词都能挑出毛病,慕容令的打算就是让梁老夫子好好羞辱一下马岩,这宴席上的诸位公子哥哪个不是斐名长安城的公子哥,等今天马岩栽在这里的消息传遍长安城,那马岩就真的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更何况,马岩的狂妄出乎了慕容令的意外之外,这一把火要是烧好了,慕容令敢肯定这个马岩今后再无出仕的可能!
马岩朦胧着醉眼,就那么踩在矮几上,嘴巴轻轻张开,昂扬朗声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就这第一句,那梁老夫子本来志得意满的脸就垮了下来。
马岩顿了一下,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到门口,大吼一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