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到单雄人影,才恍惚进门。
单雄信马向如皋而去,看时辰还早,并未快马加鞭,路边绿油油的油菜,已星星点点被几枝黄花点缀;就连远处的土堆上,也铺满了绿色的小草,一只黄莺鸣响着从头顶掠过,飞入远处一棵孤零零的榆木上。
浓浓的乡村之境,勾起了他思乡之情,家乡的山山水水又在脑海中浮现,在外千般好,不如贫窝亲。
单雄不是个爱慕虚荣,贪图享乐的人,在他的骨子里,有着一股倔强朴素的执念,一股侠义之风。
正在他思绪神游时,一声凄厉的叫传来,不由得勒住缰绳,侧耳细辨,习武之人敏锐的判断,让他很确定了方向,勒转马头,朝一条坎坷小路奔去。
单雄纵马过去,见一女子倒在草丛中,旁边一只筐里酣睡着一个数月大的幼儿。那女子身穿粗布对襟衫,脚穿纳底绣花鞋,脸色发紫,手脚抽搐。
单雄跳下马,扶起女子,喊道:“大嫂、大嫂。”
似从遥远的天国传来呼唤,女子缓缓睁开眼睛,断断续续道:“蛇,蛇。”说完又闭上眼睛。
单雄马上意识到这女子被毒蛇所咬,捋起其衣袖,并无异样,转向掀开其宽大的裤脚,此时也管不了什么男女受授不亲,只见女子左脚踝有蛇咬的牙印,肌肤已发黑肿起,单雄解下腰带,扎住腿部大动脉血管,既而俯身用嘴吸那女子伤口,吸出毒液,吸一口吐一口,深紫黑色的毒素被吸出,单雄拿出随身所带的创伤粉敷在伤口上,虽不能治蛇毒,但也对伤口有益。
女子轻轻哼了一声,缓缓苏醒过来,见一年轻男子在为其包扎,支撑着要坐起,单雄道:“大嫂别动,稍稍躺一会。”
女子道:“大兄弟,搭救之恩,没齿难忘,太难为你了。”
单雄脸一红,忙答道:“大嫂快别这么说。”
女子忽然像想起什么,突然坐了起来,眼里满焦灼的惊恐,问道:“我的孩子呢,我的孩……。”
眼光落在背筐上,单雄连忙拿过筐子,见到孩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