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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沐的,你别欺人太甚!”柳员外那肥胖的身躯因为受到的屈辱而微微有些颤抖,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曾经自己随便都能踩死的蚂蚁,现在却像是一座只能仰望的高山一般的矗立在自己的面前,让他有种透不气来的感觉。
“我是的,只是事实而已,要真说欺人太甚——我就算欺你了你又能耐我何?”
沐言的眼神冷的像刀一般,死死的盯着柳员外,寒声道:“也许你忘记了,但我可没忘!当初在培元镇的老宅里,你是如何欺负我和马叔,那些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也绝不允许它再次发生!如果你想要挑战我的底线,结果就只有死路一条——这门口上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想已经有人告诉你们了,不需要我用特别的言语来证明我的狠辣不只是在嘴上了吧?”
柳员外的身形猛的颤抖了一下,他听到了赵正卿说过那些人的惨状,他想着,自己要是也被人断了胳膊或者腿,自己也许会用死来寻求解脱。
柳飘飘望着这个曾经无比蔑视,现在却只能仰望的男子,心里像是打碎了一只五味瓶一般的难受,声音低低的问:“假如,假如我们能重来一次,你觉得我们会生活的很幸福吗?”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假如!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重头再来!”
沐言咧嘴一笑道:“在说了,你也不是那种能同甘共苦的女人,你想要的太多太多,但那只是你的**在驱使你,你的能力却又无法驾驭——这就是你成为现在的你的原因所在……我怀疑,直到现在你都从来没有看清过你自己!”
“……也许。我今天不该来!”柳飘飘的声音转冷,沐言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把刀一样插进她的心里,将原本就破碎不堪的心割的血淋淋的。
“你本来就不该来,但你却不得不来,因为有人逼着你来……”
沐言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望向不远处的街角,道:“没有了赵鲜的庇护,你们对赵家来说便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在京都里过活,可不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