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的，但是不多，而且大半已经被封堵了。但我很幸运，发现了这条还能用的管道。”郑杰喝了一口，脸上现出舒服的神色。
“所有的雌蜂都是吃这个长大的。”小玫朝着杜阳解释道：“在蜂巢控制区里，有一个专门生产食物的区域，那个区域只负责生产出这种半流质食物来，它的学名叫‘维生营养液’，俗称‘发酵奶’，这东西能提供人体所需的全部热量和营养物质。从食物生产区到其它区域，都有四通八达的管网，将维生营养爷运送到蜂巢的其它地方。”
“你们是不是除了这个，就再也没吃过别的东西啊？”杜阳随意地问了一句。
但是小玫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她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和杜阳一起吃“烤肉”的那段日子。
“这东西真不错，没看见我还活蹦乱跳的吗？只要吃上一口，你就会喜欢上它的！”郑杰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朝杜阳举了举杯子。
杜阳硬着头皮，也喝了一口。这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太淡了。
“你是‘幽灵’成员吗？”郑杰忽然问了小玫一句。
小玫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跟着杜阳，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郑杰朝着杜阳大笑起来：“小子，你厉害！能让这么漂亮的妞死心塌地跟着你，连死都不怕，我算是服了！”
接着，他话锋一转问道：“尉迟信他还好吗？你是怎么跑到这蜂巢控制区里来的？”
杜阳就把自己如何发假信号，被劫持到这里的过程简要叙述了一遍。听得郑杰连连皱眉。
“‘幽灵’近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情，你们知道吗？”
杜阳两人像木头似的齐齐摇了摇头。
郑杰轻叹了一声：“如果能自由地活在蔚蓝的天空之下，该有多好！因为这件大事情，现在是地母神最忙乱的时候。你得承认，你非常幸运。如果在平时，你用这个法子来到这里乱折腾，百分之百会被地母神亲自审问。到那个时候，谁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