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阳想了下，终于问道：“想来你的母亲……也必定是个不同凡响的人物吧？”
小玫黯然地摇了摇头：“不，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根本就没见过她。但是我知道，她是一个生产蜂，命很苦的……”
“生产……蜂？？在雌蜂世界专门生孩子的人？”杜阳怔了下，听这个名字，让他想起了那种体型臃肿的蜂王，不能动弹，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每天被喂食，除了生孩子就不能做别的事了。
“我是被老师带大的，其实我算是一个异类吧，在雌蜂世界里，没有人会怀念自己母亲的，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因为这个纹身，所以我时常在想，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生产蜂……和你们这样的雌蜂完全不一样么？”
“当然不一样。至高无上的地母神指定谁去当生产蜂，如果普通的雌蜂私自生产后代，会被处死。从男性那里提取的遗传物质受到非常严格的保管，由地母神大人分配到生产蜂那里，普通的非技术人员是接触不到的。”
杜阳忽然心中轻松了一下，以前还以为雌蜂完全圈养男性，她们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地劫持男性，进行一些很黄很暴力的行为。现在听小玫这样说，似乎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她们更像是毫无人性的机器，按照机器的意志一丝不苟地进行每个步骤。想想这也在情理之中，掌控一切的地母神本来就是冷冰冰的机器而已。
面前的这个少女……似乎还很单纯。想来她只是维持所负责生物圈的平衡，那些劫持男性提取遗传物质的事情似乎有专门的技术雌蜂去完成。
“哦，几乎忘了说了，我的名字叫杜阳。”杜阳终于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杜……阳？”小玫重复了一遍：“很好听的名字……”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星球的地面上被杜阳挖出了一块又一块的浮土，但是里面的金属看上去一模一样，敲上去的回声也完全相同。
小玫身上的肉殖装甲，也是日渐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