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都不会出来,干坏事不是正好?”盛天佑嫌弃的看向司马景,“我看你是想偷奸耍滑才是。”盛天佑也想去睡回笼觉,硬生生被这个混蛋破坏了,他能不迁怒么?
“盛天佑,你不必对我冷嘲热讽的,你自己窝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凭什么老子要风里来雨里去的累死累活?”司马景摇着折扇翘着二郎腿。
“这个时候你过过来干什么?”司马景虽然大多数时候二得可以,但关键时候还是挺靠谱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奴役他那么久。
“咋们不要送太子殿下一份大礼么?”司马景放下那把招摇的折扇,“到底什么时候送?”
盛天和这小子这些年混蛋事可真干了不少,虽不至于罄竹难书但也是令人发指,他们想要抓住他一点把柄还真不是什么难事。他都已经准备好了,但盛天佑却迟迟没有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场雨怎么着也得下个三五天,等下完这场雨再说。”盛天佑道,“老天会替我们送的。”
“怎么着,这场雨还能有什么猫腻?”司马景挑眉道。
“这场雨没什么猫腻,但盛天和与朝中那些权贵甚至太子自己有猫腻。”盛天佑道。
“什么猫腻还能和这场雨有关?”司马景不解。
“我们手中的那些把柄对盛天和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痛痒,我们需要致命一击的把柄和证据。”盛天佑道。
“官员买卖,插手科举甚至染指军政事务这些都不算事致命的把柄和证据?”司马景几乎要尖叫,“那什么才是?”
“司马,你还是不了解咱们这位陛下的行事风格。”盛天佑淡淡道。
盛御行对盛天和的宠可以说得上是无法无天,毫无原则。否则赵斌也不会从一个官从四品的中书侍郎一路升迁至正一品太尉,掌管着冥羽皇朝的军政事物,赵贵妃也不会从一个才人一跃成为宠冠后宫的贵妃,盛天和也不会无功无禄的被封为亲王。
所以他们手中那些所谓的把柄和证据根本不足以动摇盛御行对盛天和毫无原则的宠爱,